好。”
林泽宣转身出去的时候,许飞扬看到他的背上有不少抓痕,许飞扬都意识不到那是什么时候抓出来的。林泽宣给他倒了水,拿了毛巾给他擦头发,又拿热毛巾给他擦干下身的脏污。林泽宣看着被弄得脏乱的床单,看似郁闷地说:“明天又要换床单了。”
“辛苦你了。”
“既然床单都要换了,不如再做几次吧,”林泽宣话锋一转,然后抓住许飞扬的脚踝。
“不要!”许飞扬往林泽宣胸口乱蹬,只是他现在脚软乏力,踹在林泽宣身上不痛不痒。
林泽宣把他摆成侧躺的姿势,跪在他屁股后面,腰杆一挺,轻易就将鸡巴插进穴里。
“林泽宣你这个骗子!说好只做一次的。”许飞扬因为林泽宣的不守信用气得想哭。
“因为你的穴太舒服了,我操完了还想操。”林泽宣的胯骨啪啪地撞击着许飞扬浑圆的屁股。
“都是借口,我以后不会再相信你了,也不会再让你操了!”
林泽宣在他的臀上扇了一巴掌:“如果以后你求着我操你呢?”
“我才不会,我再让你操我就是狗。”许飞扬生起气来都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幼稚。
林泽宣呵呵一笑:“你不就是狗吗?欠操的母狗。”
“我不是……我不是……”许飞扬在床上的时候真的傻,把林泽宣的荤话当成侮辱性语言,气得几乎要掉眼泪。
林泽宣的腰都不敢了,只能来个急刹车先把人哄好,他把许飞扬抱在怀里,怜惜地亲了下他的唇,“宝贝,我错了,我才是狗,你让我往东我就不敢往西。”
“那我让你把你的东西拔出去呢?”许飞扬这下又不傻了。
“这个不行。”林泽宣又耸动起腰。
“你再不出去我以后都不来找你了。”
“你不会的,你哪里舍得?”
许飞扬的菊穴被捅得越来越湿,爽得没心思再跟林泽宣拌嘴,林泽宣干穴的力气很重,如果许飞扬的屁股不是被他抱着,人早就被撞到床沿去了,他满意地看着许飞扬在他眼前毫无形象地哭喊,嘴角还流着透明的唾液,许飞扬的菊穴报复性地将鸡巴狠狠地夹吸,他腰眼一麻一失控就将微凉的分量十足的精液一股脑地释放到甬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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