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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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看得见……我的心。”
池容在心底叹了口气,是啊,他知道,他当然知道,可他不知道的是,秦镇的心思到底有多深,他不知道秦镇是不是仍别有所图,是不是又在玩儿另一场游戏,或者筹划一场新的闹剧。
秦镇的心思太深了,这让他不安,让他只想远远地避开这个人,不要再和他有任何交集。
“你不是未成年人了,要学着不给别人添麻烦了,不是吗?秦镇,你知道,我最怕的,就是麻烦。”
“我不想给你惹麻烦,池叔叔,我只是不想被你当成陌生人。”
秦镇咳嗽几声,脸颊怪异的红色越来越重,可他一点休息的意思都没有,仍不肯把目光从池叔叔身上移开。池叔叔看上去很不高兴……是因为他吗?是因为他又给池叔叔惹麻烦了吗?他不想的,他不想再……再惹池叔叔不开心……
池容连朝他发火儿的力气都没有,这是一个僵局,他不知道怎么让秦镇放手,可他不能一次次地卷入秦镇带来的麻烦当中。从地下拳击比赛的拳击台,到南极之旅的邮轮,他总是不能狠下心,不管秦镇的死活。就因为他过去曾是秦镇的“监护人”?还是因为当初他遇见秦镇时秦镇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大男孩?池容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这一切,实在太混乱、太累人了。
池容抬起头,正要说话,就看着秦镇在自己眼前倒了下去。
连日的高烧、酗酒和失落摧垮了秦镇的身体,船医给他吊了针,让他能好好地睡上一觉,可就算是在昏睡中,秦镇还是下意识地紧紧抓着池容的手不肯放开,好像那是他能抓到的唯一一根稻草,放手了,他就要溺水、死亡。
闻讯而来的李霖双手抱臂,看这躺在床上不停呓语的秦镇,拧眉问:“宝儿,你说他是装的,还是真的昏迷了?”?
池容苦笑道:“那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李霖摸摸下巴,“我记得美剧上说,可以举起他的手臂然后放下,看他的手会不会打到他自己的脸,要是打到了,那就说明他真的昏迷了。你想不想试一试?试试他有没有骗你,有没有和你装可怜?”
池容沉默一会儿,摇摇头,说:“没这个必要……Honey,我觉得你说得对,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最重要的是将来。”
李霖一愣:“我啥时候说过,我咋不记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