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可没那么好打发,媳妇儿说他“攀扯旁人”,攀扯着什么了?明明就是云帝陛下自个儿不肯让人看下边儿,引着他去玩儿他的乳儿,这会儿反又来怪他,真是口是心非啊,也难怪,谁让他是大云的君王呢?做君王的,总是有这么多“不得已”的借口,他都已习以为常了,一点儿意外都没有。
他咬了口媳妇儿的奶尖儿,说:“你不想我弄?我看你想得很啊,云帝陛下,你的奶尖儿都挺起来啦。你要是不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云帝胸乳起伏,咬着牙,愠怒道:“你要弄就弄,哪儿来的这么多话?谢长安,你再说个不停,我要罚你的俸了!”
谢长安不以为然:“罚呗,我的俸禄都是你的,在哪儿放着还不都一样?给我留点儿买糖葫芦的碎银子就成,不然囡囡要生我气了。”
云帝让他抓着乳房又咬、又揉地玩弄,又听他说这么吊儿郎当不着调的混账话,简直怒从中来,偏偏谢长安的腿还顶开了他的腿——谢长安这个混账,真是大逆不道,他的腿合不上,只能分开在两边儿,这让他想起当年是怎么生下女儿来的,想起谢长安的罪不可赦。
他不肯放任自己深陷那些痛苦的回忆之中,“说得好听,谢长安,你的封地……我早晚要收回来。”
谢长安揉着媳妇儿的乳儿,不以为意道:“说了都是你的,你想要尽管拿回去,我不在乎。”
他知道云帝陛下疑心重,对权力的执念大,还好,他一点儿都不在乎所谓的权力,不然这日子还怎么往下过?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权力、不是封邑,他只想和自己爱的人待在一起,这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你给夫君喂喂咂儿,夫君自己把封地还给你,好不好?喂一口,给你十里地,这买卖合得来不?宝贝儿,来,自己捧着咂儿,给夫君喂口奶喝,夫君要馋死啦,夫君想吃你的咂儿/陛下,求你赏臣口奶喝吧,臣要渴死啦~”
谢长安一边儿揉媳妇儿的乳儿,一边儿说不着边际的烂话,阳具顶着他的阴花儿,在那潮热阴穴外磨磨蹭蹭,那儿早让他的手指给弄得水意潺潺,他也不急着操,就在那儿折腾媳妇儿,粗长的阳具紧紧地磨着媳妇儿的阴阜,感受媳妇儿阴穴不安的颤抖。
云帝让这个小孽畜逼的脸色绯红,明明不过是房事,谢长安总能说出这么多不着调的混账话,他真想割了谢长安的舌头,让他再也不能成天胡说八道,何其荒唐!
“你……你自己吃呀!”他阖着眼,不情不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