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缠在上头的绣了繁复纹章的绸带——那是云帝用来绑住胸乳的绸带——尔后心满意足地攥住云帝的双乳,感叹道:“还是这样舒服。”
云帝仰起头,不肯看谢长安揉捏自己乳房的景象,谢长安这个混账,心里哪儿肯装一点正经事?只有……啊……只有……他的腰胯使劲儿往上挺,让谢长安的大家伙插得更深,真的要把他的肚子给捅破啦……
谢长安亲亲云帝的乳尖儿,说:“可惜了,没能瞧见你流奶水儿的模样,陛下,你那会儿也不好受吧?我听说,妇人生产完,乳房是很难受的,我真后悔当时离开了你——不过要是不走,这会儿不是你杀了我,就是我杀了你。”
云帝昏昏沉沉地道:“那到底是,你杀我,还是……嗯……我杀你?”
谢长安摸着他的脸颊,沉沉一笑,说:“当然是,你杀了我。”
云帝哼了一声,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可谢长安觉得,媳妇儿知道的,他说的都是真心话,他宁愿不要这条命,也不会真的伤害他。从八岁那年在雪夜中见到孤身一人游荡于冰冷刺骨的湖水中的云帝陛下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便已注定。
云帝覆住谢长安狎玩自己乳儿的手,轻轻道:“谢长安,你……你没那么容易……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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