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度,稍一用力,成功的突入了他的子宫。
盖伊急促地喘息着,发出痛苦的哀叫,他的丈夫野蛮地握着长杆捅弄,第一次露出了负面的情绪。他面目狰狞,恨不得捅烂这幅饥渴的子宫,那里的孩子是自己被背叛的铁证。
盖伊哭喊着,他是如此清醒,也是如此绝望。
他身体里的长杆撑直了他的躯体,让他无法弯腰,他只能直挺挺地承受着来自他丈夫的怒火,感受他的子宫和他的孩子是怎么被那根冰冷的长杆捅得千疮百孔。
血从他的阴道里流出,他的丈夫的暴行在血液的润滑下变得更加地顺畅。那根长杆几乎是整根拔出,又猛地钉进盖伊的身体里。
飞溅的血液染红了他丈夫的双手,盖伊已经奄奄一息,他的腹部已经痛得麻木,大量血液的流逝使他虚弱得发不出一点声音,但他还是如此清醒。
法院让监刑官来制止了这场暴行,因为再继续下去,盖伊就没法清醒地熬完整个刑罚了。
盖伊又被喂了一瓶药,为了加速刑罚,法院派人来协助。
盖伊被他的丈夫与法院的行刑者抱上了高台,他鲜血淋漓的阴道吞进了竖直摆放,血迹斑斑的长杆。
紧接着他们松开了手,盖伊缓缓下滑,长杆一寸一寸地被他的雌穴吞入,捅进他破碎的子宫,捅穿他的内脏。盖伊连叫喊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在他的内脏被捅破的瞬间,躯干发出微弱的颤抖。
眼看长杆到顶,他的丈夫托起了他的脖子,避免他的脑子被扎穿。
最后尖锐的杆头缓慢地从他的气管和食道扎过,从他的喉咙里穿了出来。
盖伊仰着头,嘴里含着腐臭血腥的长杆,被铁杆阻断的气管让他张着嘴却无法呼吸,血液和唾液混着他的泪水糊满了他的脸颊,他好痛苦,他要死了。
他的丈夫趁着他清醒的最后一分钟,手起刀落,割掉了他的阴茎,又用刀剖开了他的腹部,把被铁杆捅穿的阴道和子宫割碎了,将粉色的碎肉掏了出来。
盖伊的意识在消逝。他没了对死亡的恐惧,只觉得解脱。
但这并不是刑罚的终结。
在他的丈夫的许可下,失去了性器的盖伊大张着他空荡荡的盆腔,捆在贯穿了他的铁杆上,被制成了标本。
每一位劳动民转自由民的公民都要来参观这具受刑标本,这是他们最好的法律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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