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第二天继续被各式各样的客人拖去轮奸。
我渐渐地在无休止的强暴中接受了我的身份,虽然他不爱我,我每天都要被各种各样的人干得屁眼外翻,但起码我还是他的所有物。
这种生活一直延续到他结婚的前一天。
如往常一样,我被他的客人操得失去意识,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喘息。突然他跟我说他要结婚了。
他说他的未婚妻,那位善良漂亮的女性劝他放下。她说:“你不该被他困在过去,你该拥有新的人生。”
他被他的妻子感化,松开了我的狗链放我自由。
但我是一条母狗,我只会做爱,我的身上全是男人的精液,有一天我的主人把我赶出了家门,我变成了一条野狗。
我用肉体换取一点生存的东西,我在凌晨两点的公园和流浪汉媾和,西装革履的上班族尿在我的嘴里,年轻的学生青涩猴急地把肉棒塞进我的逼,随便捅两下就泄了出来。
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活着,在男人们的身下摇着屁股。我已经不敢回忆以前,仿佛我天生就是一只母狗。
在外流浪的第七个月,我在破旧旅馆的电视机里看到了他的婚礼。他和他的妻子很登对,亲密无间,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并不需要再拥有一条狗。
我的心像是开了个洞,他的幸福就像冰冷的毒液灌进我心脏的洞里,我想起了我跟他的那场婚礼,那场荒诞残忍的闹剧,如此惨烈的对比让我痛得浑身颤抖。
身后的嫖客在我身上逞凶,射了之后把钞票塞进我灌满了精液的烂逼里,还骂了一句“妈的,年纪轻轻怎么这么松。”
我趴在床上,像块被人使用过的破抹布。
我麻木地想,为什么他不爱我。
母狗最终的归宿就是在流浪的街头被人杀死。
距离他的婚礼又过去了一年九个月零七天。
我光着屁股躺在街头,满是淤青的腹部还在作痛,大张的腿间是黏腻的精液。我的喉咙被人割断了,狰狞的切口涌出猩红的血,我就这么躺着,觉得死了也挺好。
我不知道杀了我的人是谁,只记得他射精之后用一把钝的要死的匕首像杀鱼一样割断了我的喉咙。我现在的呼吸就像是破旧的风箱,混着血沫的泡沫声在寂静的街头响起。
也就是在死之前我敢回忆回忆过去。我想起来我还没沦落成狗的那些日子,父母,朋友,爱人都在我的身边,美好的就像是一场梦。
我的人生如果能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