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操了两年,操到我离不开男人。我的阴茎已经失去了一切用处,商染甚至不允许我用他排尿。我的排泄与高潮在他的控制下只能通过雌性器官进行。他说只有这样,我才是听话的“母狗”。同时流产成习惯的我已经管不住我的子宫,它在我高潮的时候会在淫液的润滑下滑出我的雌穴。把我操到流产已经不需要依赖药物,商染甚至可以在我高潮的时候握着我的子宫,然后把他的阴茎顺着子宫口插进我的宫腔里肆意玩弄。
我以为这辈子我都要这样过下去了,被商染豢养成一条没有尊严只有欲望的雌犬。然而有一天,商染宣布不要我了。他说他草腻我了,他放我离开。
踏出那扇门,迎着明亮的阳光,我发觉我不知道该去哪儿。
我站在曾经的家门前,我的丈夫有了新的妻子,他们正在客厅干得兴高采烈。娇喘声,嘶吼声,还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我听了很久的活春宫,听得腿软,隐秘的骚穴流出骚水。他们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这已经不是我的家,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我流着泪离开了曾经的家,我的内裤被打湿了,一阵黏腻,我感觉我的子宫受着重力的影响想要滑出我的体外,还好我的湿内裤兜住了它,不然我可能要在找个隐秘的草丛跪着把我的它塞回我的身体里。
我在街上游荡,最后找了几个男妓,跟他们在又脏又乱的小旅馆里做到怀孕之后,大着肚子爬回了商染的脚下,求他救救我。
他很为难,他搂着他的新欢,那是个又辣又野的小猫,看着我的眼神又倨傲又不善。
他说他的口味变了,他不想草人妻了,人妻怀孕流产的游戏他也玩腻了。
我绝望地瘫坐在地。可能是他看我可怜,他想了想提议道:人棍母狗他还没玩过,我要不要跟他一起试试。
他让医生给我做流产手术。我躺在手术台上,子宫脱出在体外,医生拿着刮宫针给我清宫,商染却没来。他不是在骗我,他的确对流产游戏失去了兴趣。我躺在手术台上疼得脸色惨白,还有心思想要是商染对人棍游戏失去了兴趣我该怎么办,想着想着我就不敢想了,我的软弱让我下意识想逃避。他的提议是我的救命稻草,我没法想如果稻草断了会怎么样,那对于一个悬崖边上的人来说太残忍了。
流产之后我在他的私人别墅里休养了一段时间,各项指标正常了,他就把我送上了手术台。
我被麻醉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我被装进了礼物盒子里。我的手脚已经被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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