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造成了一些麻烦,不好意思啊,我会好好教育她的,不给你添麻烦。】
宫延回:【无碍。】
放下手机,他继续办公。
偶尔,他会从繁琐的文件中抬起头,看向室内小窗户里,那在他床上睡得很香的女生。
不知怎么,想起了几年前。
那时候的楚星宴还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小姑娘。
年纪约摸十二岁,而他那年刚刚高中毕业。
他们的初见是在医院的抢救室里。
她的奶奶被推入手术室,而他的妈妈也在另一间手术室里抢救。
他们的身边正好都没有大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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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一直垂着头,不哭也不闹,就那么呆呆坐着,浑身湿透,瑟瑟发抖。
宫延就把自己身上的校服外套递给她了。
小姑娘看到他的手,微微抬头,眼里有泪扑簌落下,像是珍珠一样坠在他最柔软的心脏里。
“谢谢哥哥。”
宫延见她只知道答谢,不知道用手接,便主动帮她披上了。
明明,他也为自己母亲的生命而担惊受怕,却仍旧要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安慰眼前的小姑娘:“照顾好自己,你奶奶出来了,才会心安。”
“哥哥,里面的也是对你很重要的人吗?”小姑娘瘪着嘴,一派难过。
“嗯,是我的妈妈。”
楚星宴听了,一边掉眼泪,一边从自己身上拿出一颗糖:“哥哥,难过的话,吃糖就不难过了。”
宫延接过了。
那时还不算沉稳的少年,打开棒棒糖就塞进了嘴里。
那天,他和她为他们最重要的亲人,守了一夜。
小星宴也在他身上靠睡了半宿。
后来,楚星宴的父母来了,才把那小孩从他身边接过去。
不过这个小没良心的,显然对他已经毫无记忆,恐怕她从那时候开始,满心满眼的就只有顾若辰了。
想到这,宫延满是不悦地继续批阅公文。
—
孙助来的时候,刚好到了下班时间。
宫延抬首看了眼手表,让他先下班,其余的事都由他来处理。
而他拿着甜筒和药,走向了熟睡的楚星宴。
不知怎么,他忽然很想逗她一下。
于是宫延拿着甜筒,轻放到楚星宴的嘴唇处,不多不少让她沾上一点。
一开始楚星宴还没反应,但片刻后就像是久旱逢甘霖那样,想要汲取嘴唇上的甜腻,于是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舔了一口唇瓣。
末了,她迷惑地睁开眼。
第一眼,她就看到了不远处噙着坏笑的男人,还有自己面前的甜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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