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白银亏空,但是人,永远是只多不少的。把不值钱的人用百花杀料理之后做成无比值钱的菜,这一本万利的买卖很快就让魏无命上钩了。王多儿也好,清虚和尚也好,甚至高鹤卫虎都是这时期慢慢加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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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妃所代表的“美人汤”被束之高阁,坐地起价,而其他更加便宜的菜人则疯狂地流通向四面八方。我并不能确凿地知道这些东西在残害谁,但是但凡购买菜人的,哪有无辜之人,谁死都是不足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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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并不确凿地知道这些东西到底在残害谁,也就是说你的活动范围一直在百忧镇对吧,那你主要联系的是哪些人?具体负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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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旭和高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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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份就是杜家和高府那两位神秘到来又神秘失踪的妾室吧?”李平阳啧啧感慨一般歪着头靠在自己的手心里,“我之前便隐约觉得不对劲,高府也好,杜家也好,怎么都会有一位神秘的妾室,连当家夫人也不曾见过容貌,在这几年神秘地登堂入室,又悄无声息地消失踪影。你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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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他们如何做菜人的,只有我和胡太医擅长这个。杜旭和高鹤都是掮客,只不过面对的人群不一样,杜家走南闯北,主顾多是商户乡绅,而高鹤身为县丞,其主顾则多为官场上相互认识的达官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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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人的制作?”李平阳重复了一遍,“你们没有把百花杀的秘密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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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杀是关键,我不希望太多人意识到它的存在。所以在这件事情初具规模之后我便提议制作的部分由我们自己进行。搬尸匠负责杀人,掮客负责把尸体料理成一道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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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记得你们也会把肉直接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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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用百花杀腌制过的,并不是一般的尸块……如果只是处理尸块的话,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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