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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空调,视线直勾勾盯着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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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莫莫的视线后,他趴在方向盘上,嘴角勾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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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瞥了眼落地窗前的车,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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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不放心他。”方清姿翻着手里的卷宗,语气揶揄,“还非得把他带来干嘛?不如锁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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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莫莫眉心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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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方清姿拖长尾音,“本来就是,那南煦之前脖子上那黑锁链不就是你给他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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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莫莫诧异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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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朋友圈炫耀,穆席看到了,转发给我,他说他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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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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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一道扭捏的女声骤然出现,打断两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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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抬眸,望向对面的中年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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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连衣裙,从脖子一直到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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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带着白色防晒袖,即使到了室内也不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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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极力掩饰也能看出左侧头颅有大片斑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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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是病理性斑秃,还是人为扯掉那块的头发,暂时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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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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