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大结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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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眼眸一滞，僵硬地转动眸子，艰难开口，“你是说……两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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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死了。”方清姿见她说不出口，帮她补充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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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碎得不成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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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怔愣地呢喃出声，“那么高的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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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本来生的希望就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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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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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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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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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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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吧。”莫莫顿了顿，看向窗外暗下来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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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沉的，压抑又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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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语气飘忽，“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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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姿顺着莫莫的视线看过去，黑压压的天空，让人心情都变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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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方清姿点点头，“我让穆席找人整理一下陈逸晨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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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点点头，“找技术好点的入殓师，尽量还原他原本的模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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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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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姿担忧地望着莫莫，“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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