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有个叫椒岛的地方,四季如春水清沙……”
她还是不说话,就如诗韵刚死的时候终日痴呆的模样一般,大约还没恢复过来,不老不死病和诗韵的死加起来联合打击,把她压得喘不过气,好在她有很长时间可以慢慢恢复,谁都不会问昭妃高不高兴,在这年代,不会有妃子会不会为此高兴的选项,身为儿女双全的宠妃是无限光荣,不可能不高兴,可她高兴不起来。
“皇上,为什么我会不高兴?我怎么都想不清楚,为什么会伤心……”槿棋似乎很久没唤他名字,也很久不和旁人说话了,容楚以为去散散心会好点,似乎她仍然好伤心。
容楚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比入宫时还纤细好几分,婴儿肥的玉润感不知何时消失了,瘦骨嶙峋,还带几分冰凉,“阿遥说这是抑郁,就是不高兴郁郁不乐,出去走走就好。”
槿棋滴下几滴温热的眼泪在手背上,大概是纾贵妃说的抑郁带来的副作用,说不了几句话就哭:“你要什么女人陪你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我,如果我只是寻常女子不是尚书千金,没有任何母家势力,你是没有理由把我捧到妃位的。”
“若你是寻常百姓,我便不会夺得帝位,只因你是尚书千金,无论皇帝是何人也只能嫁予皇帝,即使兄弟残杀我也要登基为皇。”
他换了一个语气,把脸埋在她肩上,小声道:“有一件事情只有阿遥知道,寻常官家小姐十六岁要选秀女,祖训新帝登基最初每年一次选秀,第六年开始三年一次选秀,我亲眼看着大哥给父皇下毒,但是我没说出来,大哥给五哥下毒的时候,父皇急火攻心,被掏空的身体再也没撑起来了。”
容楚自嘲着,是他害死自己父皇,要是阻止大哥下毒,没准现在的槿棋仍是妃子,他仍是六殿下,那她会比现在快乐很多,至少能当一个真正的艺术品,不用沾染上不老不死病。
“存心算计你,睿儿作为我固宠的棋子出生,生下睿儿后为了赢得圣心和提携母家刻意接近你,你都知道,纾贵妃也看穿了,为什么还要对我情有独钟?”
“我们是同伙,你需要稳固地位,我需要一个母家强大的宠妃,这样的答案,昭妃满意吗?”
听到这句话,居然莫名稍微放松一点,她破涕为笑:“嗯。”
容楚心疼地紧紧搂住她道:“不要想太多,我们之间并非无情无义,等到我们不再是皇帝与妃子,一切都会好起来。”
只要十来年,这张永远年轻的脸就会被起疑心,又能在皇宫待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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