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她心里想什么,无论摆出什么表情又有什么分别。
良久,槿棋还是没回答,他紧张地问:“不要吓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突然她一直微笑的唇角放下来了,自嘲般摇摇头不说话,拨开遮住阳光的帘子,光线像尖刀一般刺痛她的眼睛,甚至有种错觉,阳光在灼烧着衣袖下的血印,扭头回答他的追问:“没什么。”
她亲手戴上容楚做的耳坠,在铜镜前观察着这对并不适合现在妆容衣衫的耳坠,眼泪如断线珠链般滑落,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悲伤,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容楚紧张地用衣袖为她拭下泪水:“发生什么事了?柳悦,柳悦,进来!”
在门外守着的柳悦第一次见皇上会如此着急唤她,连忙进来,只见自家主子一言不发不停流泪,她赶紧上前看看主子发生什么事。
容楚紧张地问:“娘娘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会哭?”
“回禀皇上,娘娘今日像平常一样午睡,并无异样。”
他摆摆手示意柳悦出去,轻轻把她搂在怀里,心疼地小声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让太医来看看。”
终于轻轻推开他,冷冷道:“我想一个人静静。”
“这……?”
他无措地张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只能出去关上门,让她一个人静静,吩咐让几个太医守在这里随时候命。
还未入夜,她唤柳悦进去服侍更衣,说想出去走走,只让柳悦扶着她在院子里走几步吹吹风,让其他人都退下,不想见到心烦,也把柳悦赶下去,一个人走了几步,沉重的肚子让她累得不行,坐在老桃树下的摇椅上,记得进宫那年很喜欢这样闲庭看花,要是那次没有和纾贵妃达成共识,现在的她会不会就好多呢?
要是一切都没发生过,她没得圣心,不会得到不老不死病,朝堂之上,依旧是钜亲王和陈丞相的角力,大概诗韵也不会死,现在的情况会不会好多了?想着想着,她发现自己的眼泪又掉下来了,不知是昏倒还是睡着了,太医和蟠桃碧桃蹑手蹑脚为她诊过脉,没什么大碍,盖上一小张毯子又全部人退下去了,空洞的夜里没有花,也不会有人拿着亲手做的蜜饯来哄她,林昭仪这个空壳好无趣也好寂寞。
之后几日,槿棋总是昏睡着,要是醒来不久又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太医轮流在宫里当值,生怕总是这样气郁不舒会对龙胎有什么影响,到时候怪罪下来他们全要掉脑袋。
他们怕的只是掉脑袋罢了,换做是寻常人家的小媳妇,谁会重视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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