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把册封礼上穿什么颜色衣服都传出来了。
甚至贤妃私心认为,现在贤妃的位置若是早已被杨家的女儿准备的,那么皇后的位置便是纾贵妃和林昭仪之间的奖品,一个没落贵族的女儿,除了水师提督舅舅以外,娘家几乎没什么势力,而且身上的恩宠比不过一个昭仪,甚至是一个嫔,皇上去她宫里还没去一个普通的嫔或者贵人那儿多。除了传出这种谣言,她还能干什么?
有一天纾贵妃去了荷意宫里,这半年多来,他很少到她面前晃悠,那晚她在长宁殿里强行抢走管颂,他们之间大概出现了裂痕,纾贵妃能在哪儿取到有不老不死病的血?她这边肯定不行,纾贵妃又没出宫,他只能在容楚身上取血,容楚能不知道纾贵妃藏了什么在长宁殿里吗?
而槿棋却像无事人一样,很冷静地问:“你是故意让我抢走管颂的吗?”
纾贵妃微笑点点头:“和你聊天真的太舒服了,我想什么,你都能知道个大概。”
她摇摇头,暗自庆幸着自己不被划入敌对的范围之中:“让管颂对我心存愧疚,日后我能护你平安。”
纾贵妃摇下扇子,微笑着说:“我知道自己挺坏的,可我又不是第一天就这么坏,想简单一点,我想在我的年代里彻底研究管颂而已,有什么问题吗?甚至我已经打算好,到那时候如果他有比我强大的力量,那么你们可以保护我对吧。”
她的目光放在自己手中的帕子上,轻轻绞着帕子玩,“你知道我不会上慕容家的船,所以给我一个下台阶。”
“容楚以为放你自由是最好的礼物,但是他忘记了你是为权力而生的艺术品。”
槿棋点点头:“我的确有一瞬间想过想去看看这个世界,可是啊,我知道自己亲人还得依靠这个朝廷而活,我不会死,但他们不是啊……”
“你有这么多时间可以看世界,为什么要急于一时?”
他们之间,相视一笑。
用几十年时光,换管颂对自己忠诚,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都是一个最好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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