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那时若是自己死了,再痛苦也不用面对,为何会有这么逆天而行的病呢?
傍晚的时候轿子来接人,容楚在轿子里等她,回头看了家人几眼,身为天子宫妃,这种机会大概不会再有,再过几十年,家人老死,自己还会是这般模样,到时候怎么说呢?
轿子里两人不发一语,气氛异常安静,回到别院里,柳悦早已准备好热茶晚膳,以为自家主子和皇上出去一整天会开开心心回来,怎不知两人都不发一言,又不像吵过架,氛围极其诡异。
“柳悦,服侍皇上用膳,我……”该说不想吃还是说乏了?她自己也说不出口,满室太监宫女瞧着,她该说什么?
柳悦是个人精,马上接过话柄:“主子可是想先喝口热茶?”
看着这主仆的样子,容楚摆摆手道:“晚些再用膳,你们退下吧。”
见下人都退下去,他舒了一口气,打破寂静:“明儿我们去慕容家,他们说已经在研究解药多年,我们的病会解决的。”
她勉强露出一点苦笑:“如果能解决,我可以回家吗?”
“我是你夫君,我家也便是你家,”他死皮赖脸的功力又发挥出来,“天下这么大,都是我傅家的。”
她没像平常那般故作生气的数落他傻,反而依旧保持那副苦笑的样子:“五十年后慕容家也没研究出解药,我们还会是现在这般模样,到时候你说得出这种话吗?”
似乎他有点明白槿棋在想什么,抚抚她的眉梢轻声道:“我知道你还恨我,心里还有一道坎,只不过我真的只有这个方法。”
“我不恨你,也不爱你,我记得曾经说过你是皇上,是我夫君,仅此而已。”在手刃丞相那天,容楚满身鲜血坐在门槛上,她便靠在他肩头很诚恳说自己不爱他,在林家小姐的世界里,她只能嫁给皇帝,而他正是皇帝罢了。
“那儿子呢,儿子都咿呀学语了,我们真的没有任何感情吗?”
她摇摇头:“对一草一木也有感情,只不过我不爱你罢了,你我都知道我需要一个皇子巩固自己实力,你需要为皇家开枝散叶……”
“各取所需……”容楚终于把这句话讲出来,她依然苦笑着点点头,“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如那天一样,轻轻靠在他肩头,木讷地回答:“如果爱戴自己的君主也是爱的话,我可以说能像爱戴任何皇帝一般爱你,”言下之意莫过于对其他皇帝一般爱戴,如同爱戴先帝等等一样,“恕臣妾死罪,臣妾不敢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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