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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上有点迟疑,不过很快还是带槿棋去密室,只见潮湿阴暗不见天日的密室里,管颂被好几条锁链绑住手脚,背对门口坐着,她小心翼翼走下楼梯,试探性问:“管太医,是本宫。”
绕过他身边的锁链,到他面前,只见他身披一件深蓝色的袍子,全身被绑得严严实实,嘴巴被堵住,槿棋差点忍不住开口问纾贵妃,开口前的一瞬间理智使她赶紧闭嘴,手发着抖拿开堵住他嘴巴的手帕:“是本宫不好,前段时间发生了点事,我被皇上降为嫔,还禁足过几个月。”没有说出到底是几个月,这点给自己留下余地。
管颂濒临崩溃的边缘,用力保持理智,听说过林婕妤小产后被降了位份,想必是没办法实现承诺,如今还来看他已经是有心了,她的出现如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沙哑的喉咙里张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娘娘,恕微臣无礼……微臣……微臣想死,求娘娘赐微臣一死……”
上次见他,还求带他出这个火坑,这次却已求死,算算时间管颂大概是六月左右生下孩子,现在此时密室里哪有什么孩子?槿棋抬头看站在楼梯上的纾贵妃道:“他的孩子呢?用得着把他锁成这样吗?”
纾贵妃笑了一下,仿佛说些和自己没关系的话似的:“他,亲手把那两个孽种淹死了。”他口中的孽种也是自己的孩子。
“什么意思?”槿棋心里是有点虚的,有点低声下气,她知道纾贵妃的手段不低,知道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纾贵妃……他快疯了……”
只见纾贵妃唤听竹过来:“听画,给娘娘说。”
听画是一直照顾管颂的人,她在槿棋耳边细语几句,顾虑到其他方面,听画只是寥寥说了几句,让槿棋知道管颂亲手把自己生下来的婴儿淹死而已,这样却惹恼了纾贵妃,纾贵妃将管颂自己让自己怀上了——
对,管颂具有两个性别,所以除了有违常伦之外,实际上是可行的,不过纾贵妃实行了这个异想天开有违伦常的想法而已。
再奇怪的事情槿棋都能接受,但这一切太可怕了,根本无法想象,看着槿棋脸色突变,纾贵妃更像是沉迷自己的试验品,微笑着注视起管颂,语气里还带点自豪地说:“那对孽种五月末出生的,七月的时候开始新的实验,现在他有了三个月,我只好锁起他免得他过分活泼。”
他的眼神太可怕了,在这个阴森的密室之中用自己本来带磁性的男声说这句话,不禁打了个冷战,小全子识趣地把管颂的嘴堵上,槿棋用半谈判的口吻商量道:“等……这个实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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