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里映照低温的火花:“摊开来说吧,你没必要也让自己染上不老不死病。”
“也摊开来说吧,我唯一的想法是这个世界不能没了林槿棋,其次,我想多见自己所爱之人。”
“你还是不懂,永生不好玩,本来不管是不是我爹逼我选秀女,还是嫁给官家子弟,甚至终身不嫁,我都能得到我悠闲终老的结论。”
“只有死是我给不了你,其他只要你想要,我就给你。”
“噢?”她不禁发笑起来。
看到这个笑容,容楚立刻反应过来又是一个陷阱:“乔儿你真的对我没有感情吗?”
她抬眼看他的表情:“你猜啊。”
“为什么那晚你求我留住我们的孩子呢?”
她没有回答,但还好,还算有救。
烟火棒没玩几根,早早便睡下了,毕竟昨晚折腾到全身乏力。或许是太早睡的缘故,容楚不到四更便醒了,今晚什么都没做,像平常一样相拥而眠,也或是说,压到淤青而疼醒——下次打死都不敢下药了。
槿棋听到他吃疼的声音,睁开眼睛发现他醒了,起床点灯,帮他上点药酒,咬紧牙关尽量不要让别人知道皇上龙体受伤。
“忍着,这样才好得快。”
容楚委屈巴巴看着她问:“能不能忍着,不搽药酒了。”
她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可以啊,那挺好的,疼的又不是我。”转身吹灭床边的灯,盖上被子准备继续睡。
他钻进被窝里小声在她耳边聊起来:“乔儿你还生气吗?”
“嗯。”她理所当然承认了。
“那明天再搽药酒好吗?”
她犹豫了一下,在黑暗里拿开那只已经覆上自己腰间不安分的手:“不搽又不会死。”
“我很难和太医或者其他妃嫔解释这些伤怎么来的,对吧?”
手肘轻轻推开他的身体,语气里有点不耐烦:“不如直说想找个理由每晚过来,然后让宫里那些女人生吞我?”
“她们不敢。”
槿棋在被窝里转过身,和他面对面,认真地说:“起来,给你搽药。”
“不想搽。”他把她抱在怀里,感受熟悉的心跳,“难受。”
“有什么好难受的,”她的身体对那只坏手做出不由自主的反应,“信不信……”话还没说完,他不要脸地亲吻下去。
“乔儿你爱我吗?”
她红着脸不假思索回答:“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