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虽然心想如此,无奈浑身无力,神志越发不清,而容楚神志清醒,年轻力壮,今晚一起闻了药,平日体力甚好,一晚要她三四次不成问题,现在关系还这么僵,她没心情婉转承恩一整晚,用自己最后的理智做出一个选择——谈判。
认真地和他说好今晚只要一次,但是槿棋忘记了自己被双管齐下,一次还没结束便失去理智,主动与他疯狂热吻起来。
第二天睡醒,容楚已经下完早朝,坐在她身边看奏折,柳悦和敬事房的宫女在门外候了一个早上不敢打扰,槿棋看天已大亮,稍微动动,全身都酸软无力,腰还疼得快直不起,随手拿起枕头就砸他。
容楚看她醒了,微笑着给她披上衣服道:“饿吗,吃点东西好不好?”
她无力被他抱在怀里,想挣扎都挣不开,冷冰冰地说:“你不要让我更讨厌你。”
“可是昨晚,是乔儿下手更重。”说着容楚撸起袖子,手臂上淤青和指甲划痕都非常新鲜。
她看了一眼,又看看自己手上几根崩断的指甲,闭嘴不想说话,毕竟这条罪怪责下来,重则处死爹娘哥哥还是够的,现在脑子清醒了,至少保存母家亲人平安是她的责任。
槿棋轻轻推开他的手臂说:“叫柳悦进来,我回自己宫里梳洗了。”
他无辜地噢了一声,帮她穿上衣服,打开房门对外面的宫人道:“柳悦,给你家小主准备一下,朕今晚想吃你做的酸汤鱼片。”
一众太监宫女也听懂这句话,敬事房不用问翻牌子,反正今晚皇上就去荷意宫过夜,还点名要吃柳悦做的酸汤鱼片。
这个消息不到半个时辰传遍后宫,之前就没几个人说昭嫔会失宠,毕竟宫中唯一的孩子就是昭嫔生的,皇上还册了个长得像她的宫女,不瞎的都知道皇上心里还有着昭嫔。
纾贵妃在太后宫里品着茶,看宫女和睿儿玩得高兴,对太后道:“我不就说嘛,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旁人难说,你儿子这死脑筋我还看不出来?”
太后点点头,感叹默认。
回到荷意宫里,一脱衣服,槿棋又有弑君的念头,怪不得要帮她穿上衣服,锁骨上肩膀上都是吻痕,手上的关节还有点淤青,比起容楚手上触目惊心的淤青和指甲痕又算不上什么。
蟠桃和碧桃给她梳洗过,宫中的赏赐接踵而来,虽然不许有人打扰,但是谁不想巴结她,人不到总可以礼到,这回连看都懒得看,直接塞暖阁里,换套衣服便去太后那儿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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