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多月,怀得是双生子,肚子比诗韵的大上几圈,腿都肿了,这几天几乎下不了床,全靠听画在照顾他。
纾贵妃反常一脸认真地问:“几年前喝过避子汤的人,有没有机会怀孕?”
管颂本来不想理他,在医学的问题上,他还是忍不住讨论起来:“按道理是不行的,倒是听过祖父见过被灌过红花的德裕皇后得到一个药方,能使曾经使用过麝香的母体能有孕,但是这方子是部落巫医的偏方,早已失传,而方子对母体损伤极大。”
若是丽妃是用这个方子,那她也是不要命了,避子汤是改变内分泌和孕酮,是损伤生育功能的药,用过避子汤之后是难以再有孕酮产生,从而达到不孕的目的,如果管颂说的方子是真的,而丽妃又是用这种方法强行再改变内分泌,孕酮指数也不会高,也就是很容易小产,按照丽妃的性子,早就知道了,必然会用尽方法让孩子在她肚子里多呆时间,到时候不是早产就是死胎,严重危及性命。
纾贵妃回到暖阁里喝着茶在想管颂的方子,想得出神,不小心连茶杯都打翻了,听竹心疼得给他擦烫火膏说:“娘娘您可别再伤神了,刚刚管太医也说怀得上也生不出来,娘娘的手这么美,烫伤留疤可怎么办。”
听竹这丫头越来越多嘴了,纾贵妃叫她下去,让他一个人静静,听竹愁眉苦脸捧着烫火膏出去了,槿棋和诗韵聊完天正好过来,看着听竹的样子便问出了什么事,听竹只道是他们家贵妃娘娘想丽妃的事想得出神,打翻茶杯烫着了。
槿棋摆摆手让听竹下去干活,她去看看怎么回事,推开门只见纾贵妃心事重重甩着涂过烫火膏的手,她问:“丽妃没准也是运气好,心疼什么呢,即使有孕晋封和你并列,生了之后再晋封一次,顶多就前面加个封号,贵淑贤德,最大的还是你。”
“我不是想这个,我想的是,丽妃有没有命生出来,我问过专业人士,说德裕皇后年轻的时候被灌过红花,后来成为皇后之后得了一个方子才有身孕,可是孩子没生下来,后来才抚养孝乾帝。要是丽妃用的是这方子,那她早就知道这个孩子生不下来,她干嘛要冒生命危险来有孕争宠,想晋位份开口说就成了啊,本来贤妃的位置就是容楚许给她的。”
槿棋摸摸肚子,不解地问:“如果她有什么药吃了让脉象改变,玩假孕狸猫换太子?”
“玩过了,之前的容贵嫔本来都位列九嫔之一的修仪,玩了一次假孕,褫夺封号降为容嫔,之后升过一次贵嫔就没戏了,丽妃没胆子玩假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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