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有余了,我现在端点吃的给你,一会儿再送点衣服被子过来。”说着,听画啪关上厚重的铁门,端了一晚热乎乎的汤面过来,一口一口喂他吃。
约莫是天黑了,听画送了一床被子进来便走了,他拍了几次门都没回应。没多久昏昏沉沉睡了下去,第二天还没睡醒,纾贵妃端了椅子端坐在他面前,听画把他弄醒了,抬头就看到纾贵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听画把他扶到另一张椅子上,密室里还放了一张床。
听画便知情识趣关上门,只留他们二人在密室里。
“管太医,你知道为什么在这儿吗?”管颂默不作声只是摇摇头,纾贵妃继续说,“本宫也是学医的,没怎么把过喜脉,不知道诊的对不对。”
“娘娘,您的意思是?”
纾贵妃笑了笑,在他手腕上系了一根红绳,另一端放在他的指尖上,他的表情精彩得难以形容,用自己本来的男声道:“上次丽妃对我下药的晚上,在我床上的人是你吧?”
管颂彻底爆发了,在他面前大吼着:“舒文遥你这个魔鬼!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为什么!!”
纾贵妃笑着点点头,发髻上的珠翠碰撞啷当作响,讽刺起他来:“冷静点,可别动了胎气。”
管颂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怪物,完全接近崩溃,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挣开绳子,却被越捆越紧,只能失控地破口大骂:“你这个魔鬼,变态,你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在管颂的骂声之中,纾贵妃微笑着用力摔破手中的茶杯,凤仙花染过的指甲狠狠掐在他的脖子上:“你可以试试逃出去,也可以试试死,不过等你把这个孽种生下来之后再说。本宫一年后便会放你回去的。”
他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痛快点,杀了我吧。”
“不杀,这么有研究价值怎么能让你死。”纾贵妃得到一个比较有趣的玩具怎么会轻易放手?
看他渐渐喘不过气,纾贵妃松开手,管颂脖子上是一排触目惊心的指甲印,他又开始骂起来,一点都不顾读书人样子,纾贵妃微笑着摇摇头转身走上楼梯,听画目无表情下来对他说:“管太医忍忍吧,你解脱了,那你的家人怎么办,娘娘对你许诺一年后放你出去就会放你出去,娘娘从来不食言。”
管颂羞愤地别过头,听画叹了一口气安慰说:“其实娘娘平常待我们很好,甚少发脾气,也没食言,大可放心。”
他颤抖着崩溃问她:“你在说什么,娘娘?你不知道他是男人?他的存在本来就是个大弥天大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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