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休得胡说。”说着在黑暗中准确到位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尖。
这一点说明他在黑暗中的视力非常好,甚至我什么都看不到,他能靠着几乎没有的微弱光线看清楚。
今天的一切我都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司君对我极其温柔,我想豪放点都难,看他不像个雏,那技术明显就是熟手,可是他连我衣服都没脱光,就扯开我的裙子,同样他的上衣也穿得非常整齐,只是解开了腰带而已。
春宵一夜不吉利,龙凤囍烛没烧,衣服都没脱,非常礼节上交差了,然后他就累得睡着。
这什么意思?是嫌弃老娘长得不够狐狸精还是怎么的?衣服都不脱?之前说那么爱我喜欢我,现在嫁过来了却像例行公事,当我什么?
纳闷到深夜才睡着,司君第二天鸡还没啼就起床处理公务,比官员还勤快,而且他每天都非常规律,早上起床看一个时辰设计图再吃早餐,吃完去监督工场,然后直到中午,午睡一个时辰,下午开始研究新机关,然后又吃晚餐,吃完晚餐沐浴更衣看书,这个行程表雷打不动。默默观察了司君的生活半个月,除了我陪他吃饭和看书,他只要能工作的时间都在工作,听下人说,这几年接手冲天阁以来几乎全年无休。
这就是突破点了!
和司君成亲半个月,除了新婚那晚,他碰我的次数一只手能数完,而且都是吹灭蜡烛关上灯,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摸黑操作。我差点都怀疑自己魅力是不是有哪里不对了,现在发现这是想过劳死的节奏,就算我脱光坐在他面前,他会宁愿看文件都不看我。
这次一月大冷天脱光失败,我的下场只有感冒打喷嚏。
冲天阁有自己的大夫,听说平常给柴敛看病,偶尔司君有点小病小痛也是他看,规矩是不能帮下人看病,但是这位大夫心肠好也会偷偷写药方让下人自己去抓药,在冲天阁里风评很好。
初见他的时候,我病得一塌糊涂,连他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吃过药睡醒之后恢复意识,他再来见我时才看清楚他什么模样,他的名字叫管颂,来冲天阁之前是在皇宫里当御医的,朱南现在什么情况大家心里有数,看在他医术上司君才收留他,留在身边替柴敛看病。管颂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平常总是微笑着,他知道我是落雁嫁过来的歌姬,提醒我照顾好自己的嗓子,莫要被风寒伤了嗓子。
后来我再见他,已经物是人非。
前前后后我病了一个月,司君更有理由搬去客房住,正好我也乐得清闲,开始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