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地走进门,摘下帽子围巾,笑道:“你们也瞒得太紧了,我现在才知道您是兰斯家里人,没有早点来拜访,真是失礼了。
他递给孔晗一个硕大的礼盒,又道:“我替父亲来赔礼。”
见孔晗犹疑,文森特挑眉:“兰斯说,他刚好这段时间回不来,让我陪你过圣诞节,我可是冒着风雪赶来的,你不会不欢迎我吧?”
“当然欢迎,荣幸之至。”
孔晗将人引到桌前坐下,笑道:“陪你姐聊聊天,我去挑一瓶最好的酒招待你,等我。”
他往古堡地下室走去,这里不仅是酒窖,还是储备食材的地方,他将那封信掏出来,丢进了冰箱,然后开始挑红酒,这一挑就是十多分钟。
果然如他所料,这封信有古怪。
当年在学校时,傅兰斯就给他写过很多小纸条请教题目,他那时视为珍宝,悉心保存着。
等到傅兰斯囚禁他把他变成禁脔时,才演示给他看,那些纸条上满满都是荤口情话,用可擦笔写的,火烤后消失,谁都看不到,放冰箱里冻上十来分钟,才会恢复原状。
在那些函数、圆锥曲线题目里,他早被傅兰斯意淫千百回。
要不是有这一段,他真看不出这信中有信。
还是救命的信。
傅兰斯的电话和消息都被监控,只能寄希望于孔晗懂他,阿德里安极力想促成他和伊莲娜,失败后,便把自己懦弱的儿子文森特当娈童送去,仍然失败,阿德里安突然提出,想让文森特去古堡养病。
以傅兰斯的猜测,他们要采取极端手段了。
把这人送去,无异于给孔晗送去一头阴险狡诈又有红眼病的狼,时时刻刻都可能扼住孔晗的脖子,何况文森特带着的十几个人,明面说是保镖,其实个个都是ET组织里的精英,是好战分子。
眼下警方眼见就要收网,为了大局,他只能想办法周旋。
他在信上叮嘱孔晗,假装难产,靠救护车离开古堡。
“亲爱的,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成功,我们的宝宝会为我们做的事情感到骄傲的。”
孔晗把这封信捧在心口,心旌神摇,信上残留着傅兰斯惯用的香水味,让他怀恋着迷。
他心里涌动起一股热忱的情感激流,一想到那个人为了这个家,为了彻底恢复自由,在步步惊险地博弈,他心里就无比感动。
他也是男人,绝不愿意拖后腿。
烧掉这封信,他立马去找史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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