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了。”
孔晗顿时心慌。
男人给他留好食物后,消失了整整一天。
傍晚时分,他正睡着,男人突然倾身压了上来,这次小心谨慎,刻意防着他用膝盖顶撞。
不给一点机会反抗。
嫩红肉缝里,花唇肥厚,包裹着娇嫩淡粉的阴蒂,男人伸出手指狠戾抠挖着,将他弄得无法自持,潮水股股涌出,他是开过苞食髓知味的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手段,没多久,花穴里就痉挛起来,瘙痒无比。
“痒了吧,老公来给你止痒。”
男人俯身,一下子就吸住了他的阴阜,舌头肆意伸进雌穴里,舔弄浅处软肉,把那里弄的湿黏滑腻。
他根本招架不住,嘴唇紧紧抿着,企图压制住那甜如糖丝的呻吟。
光是这样弄,根本不够解瘾,身体深处的媚肉,尤其时那淫贱骚浪的子宫口,简直一天不被鸡巴肏到就不行,穴口被舌头浅浅地弄过,欲望反而更加旺盛,像是在一捧燃烧的烈火上浇酒精。
“嘭!”
馋得他要炸了。
他欲拒还迎,在男人粗暴的蹂躏下,化成一滩沸沸扬扬的春水,碧波荡漾。
他悲哀地意识到一个事实:他被关起来了,身边能帮他纾解欲望的,只有这个男人。甚至,能和他说说话的活人,也只有这一个。
与人为伍,总好过与鬼为伍的。
昨晚那种被全世界遗弃的感觉,他再也不想体验。
男人用舌头把他舔得无比爽利,小穴里热热的,全是骚水,迫切渴望被火热的大肉棒插入,非的要狠狠肏一顿,才能够勉强解渴。
他咬着唇,压抑住呻吟的欲望。
男人得意地笑着,掏出鸡巴,对准他的淫洞轻轻一戳,控制着力道,故意只进去半个头。
很快,男人动作起来,明明幅度很大,摇晃得连床架子都吱吱呀呀响起来,却偏偏不叫他爽。龟头在穴口乱戳,偏不进去,时不时就戳歪了,袭击那敏感的花蒂,故意碾磨花唇。
快感时有时无,撩得他欲罢不能。
这漫长的前戏折磨得他够呛,没想到关键时刻,男人不肏他了,搬出个充气娃娃,并排平放在他身边,开始驰骋起来,鸡巴“啪啪”地响。
他未曾想过,对自己来说,情欲比恐惧更难熬。
忍无可忍,他一脚把那充气娃娃踢走,骂道:“别特么在这弄,下流胚子!”
男人见他终于生气了,狂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