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孔晗和傅兰斯疯玩了一整个星期。
他们坐火车去了一个北方城市,看冰雕,滑雪,打雪仗,大年夜那天都没赶回家,两个人索性进山里找了间民宿住下,看苍松冷翠,看雪花静谧无声地飘落,看傻狍子在窗外蹦蹦跳跳,好奇地打量他俩。
原始的土灶膛,最宜烤红薯,俩人自己动手烤,香喷喷的,烤完红薯又烤肉。
夜里两人同床共枕,气氛融洽,傅兰斯暧昧地揉着他的细腰,问他:宝贝,我们做爱吧?
他红了脸,找借口道:“不要,我怕疼。”
“不疼的,你信我。”
傅兰斯已经吻上了他的唇,他沉湎于和恋人亲近的快乐中,配合着深吻,直到傅兰斯伸手去剥他内裤,他才如梦初醒,狼狈地把人推开。
傅兰斯眸光一黯,“为什么你总不愿意?”
孔晗没法解释。
难道要问傅兰斯,如果我不干净了,你还会爱我吗?
没法启齿,更不敢赌结果。
明知道瞒到以后可能万劫不复,孔晗还是贪恋此刻的亲密,总感觉这份欢愉,是自己白赚的,多在一起一天,就多赚一天。
他没解释,只蜷在傅兰斯怀里,感受着对方滚烫的心跳和呼吸,很有安全感。
他突然想,那个男人在干嘛呢?
说来奇怪,上次之后那个男人就没联系他了,差不多过了一个月,他竟然有些不适应。
傅兰斯搂紧了他,突然叹道:“你家里的事,我都知道了。”
孔晗呼吸一滞,假笑道:“你知道什么啊?”
“你小时候的事、甚至还有你爸妈代孕失败的事。”
孔晗心头一下子揪紧,脸上笑意消失,那是他最不堪最阴暗的一面。
没想到傅兰斯却说:“宝贝,我喜欢你,怎样都喜欢。”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觉得你的身体不是畸形,是不可多见的珍宝。”
傅兰斯戏谑道:“你看,你又有鸡儿又有逼,想当男生就当男生,想扮女孩儿就扮女孩儿,可攻可受,可以怀孕,也可以让别人怀孕,不是很完美吗?是他们又蠢又坏,不是你不好。”
孔晗被逗笑了。
他往傅兰斯怀里拱了拱,“你说得还挺有道理。”
“是吧!”傅兰斯表白道:“我真的爱你,哪怕你觉得自己有残缺。”
这话说到孔晗心坎里去了,他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