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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做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贱!”
孔妈兜头给了他一巴掌,猝不及防,扇得他眼前白花花一片,冒星星,思维都出现了短暂的卡顿。
痛苦的回忆随之袭来,他蜷缩在床上,眼泪山洪般涌出,无助道:“别打我……我错了……妈……别丢下我……”
孔妈冷冷凝视着他,从衣柜取下一套干净衣裳,扔到他身上,铁制衣架砸在胸前,一阵钝痛,他疼得抽了口凉气,孔妈却没理会,命令道:“赶紧穿好衣服,今天不去上课了,去医院。”
他妈固执地觉得,他会这样,是因为身体里激素失调,打针就好。
每次打针,他妈为避免被熟人认出来,都会带他去北方另一个城市的医院。
坐动车,来回至少八小时。
保护的不是他,而是他们家的面子。
冰凉的液体注入肌理时,孔晗怕得瑟瑟发抖。
他知道,激素抑制剂对他没用,他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甜腻软烂,打多少针,都无法逆转到青涩坚硬的状态。
胸口发疼,他低头瞥一眼,发现早上被衣架砸到的位置,起了一片淤青,隐隐作痛。
折腾一天,这事才算完,回到家时,他自己把床单被褥拆下来换洗,正忙着呢,他妈走进来,将一支竹鞭放在了书桌上,冷声道:“多看看这个,记着点。”
他一看见这个,就条件反射地恐惧。
从小到大,家里人都很嫌弃他的双性身体,觉得这样的人是畸形,天生下贱淫荡。
知识分子与现实社会有距离,本该开明包容,不轻易相信现有的道德规范,他父母却截然相反,道德感极其强烈,也爱面子。
在他身体的事上,格外忌讳。
对外隐瞒,生怕别人知道,在他九岁前,一直把他寄养在乡下,当他不存在,九岁把他接回家后,一直盯着他的日常举动,让他一直走读,午休都得回家睡,要求他禁欲自律,还定期给他打针。
被寄养的日子并不好过,养父母家很穷,大米都买不起,主食是自家产的土豆。
他只是养子,更吃不饱。
身体发育的关键时期,他营养不良,瘦得皮包骨,像一具骷髅。
母亲来看过他。
临走时,他拽着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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