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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雨被丁彩看得更是惊慌,说了句:“小姐还等着呢。”就匆忙地走进桔子的房间。桔子见初雨进来,盯着她看了半天,才问:“初雨,你虽然是定远侯府的奴才。但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你,你居然跟别人一起陷害我。说吧,是谁指使你的?”丁彩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说:“小姐,我冤枉啊。我不是有心害小姐的。我只是,只是,在路上崴了脚,走得慢了,才没有及时把裙子给小姐送去。”…
桔子点头说:“崴了脚啊,做丫环的腿脚要是不好,可没有什么前途。我就让丁彩去请个郎中来给你看看,可别落下什么后患。”初雨忙说:“不用,不用。我刚刚疼了一会儿,现在已经不疼了,不碍事的。”桔子虽然很想在初雨这里打开个突破口,但她现在只觉得全身发冷,头昏脑涨的。她知道自己多半着了凉,也没心思听初雨找借口了。
她对丁彩说:“你去找根绳子把她绑起来,先扔到边上小屋去,也免得我们初雨姑娘一不小心,又伤到哪里。然后,你再去找一下多银哥哥,让他给我请个郎中。”她现在一点都不相信,定远侯府的人。好在李多银前两年,就把煤饼铺子开进了京城,他现在是长宁镇和京城两头跑,这几天正在京城。
丁彩惊讶地看了初雨一眼,就到小厨房找了两根粗绳,先把初雨的两只手绑在背后,又让初雨自己走到边上的小屋,再把她的双脚也绑起来。初雨并不反抗,由着丁彩折腾她。桔子现在出现在自己的院子里,她就知道穆夫人的筹划多半落了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失望。自己跟了桔子这么多年,原本也把她当成自家主人了。可惜她是家生子,老子娘都穆夫人手里,就只能听穆夫人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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