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
张泽远来时,秋色竟然向小药童使了个眼色,然后她与小药童二人双双退下,留下坐在床上的夏景语一脸紧张,张泽远向前走了几步,示意她坐好,取出一排细针,细细的挑了起来,夏景语看着那几根细长的针,紧张的捏了捏手。这么长的针扎下去万一刺破什么神经,什么血管,什么内脏,还能有命在吗?
“你不要乱动。”张泽远见了夏景语的动作,眉头皱了皱,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我不管你身体如何,这次为你治了病,我日后就不再来了,静安王那里,也还请你不要打扰的好。”
这两个人似乎认识,而且张泽远对她似乎还很不客气,不仅说话语气生硬,甚至连称呼都是一口一声的“你”,秋色曾经说过,大夏王朝对于称谓的管理不是很严格,没有像汉人那样有完整的礼乐制度,但近几年来,奴婢和平民称呼贵人,都也合乎规矩了些。张泽远没有功名在身,算是平民,故意对夏景语这样称呼,流露出是明显的鄙视之情。
夏景语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莫名其妙的呛了一顿,顿时觉得一口气都舒展不好了,她回击道:
“张大夫真是年纪大了,记性都不好了,你是不知道我最近多失忆了吗?你现在满口胡言乱语什么,我是一句都听不懂。”
张泽远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冷冷的把针插了进去,他也生硬的回复道:
“娘娘是贵人多忘事了,前阵子娘娘还口口声声的说,不论是忘了什么,哪怕是忘了自己是谁,都不会忘了静安王的。不过这样也好,你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别来纠缠静安王就行。”
夏景语就这样一直郁闷的待到了整个针灸过程的结束,时间一到,张泽远就迫不及待的收拾好针灸盒子,唤来了小童,甚至等不及秋色捧来的一杯茶,就迅速离开了。夏景语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觉得他走得极快,就差没用跑的了,再联想到他今天几句不明不白的话,这其中肯定还有内情,就板起脸瞪着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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