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姜钟秀把画材放车里,“我理解的可能和你想表达的有所出入。”
伊炆关掉散发微弱光芒的小台灯。
“大部分干净的人看画都纯粹,一半普通人看画容易被勾起内心深处的欲念,阴暗的人看画则可能形成共鸣。”
伊炆脱下风衣还给姜钟秀。
“姜教授,你是哪一种呢?”
“想做第一种。”
姜钟秀合上后备箱,“可惜是最后一种。”
伊炆望了眼退潮的大海,“姜教授的外表比较像第二种呢。”
车窗渐渐合上,姜钟秀没穿风衣,暖气慢慢充盈了车内。
伊炆把冷得泛白的手指凑到出风口前,等暖和了一些,收回手望向姜钟秀。
姜钟秀察觉到了他的视线。
“送你回去。”姜钟秀挽了挽袖口,“地址。”
伊炆的别墅就在不远处,但他忽然没那么想告诉姜钟秀了。
他想起了上周缩在沙发里不算快乐的一次自慰,和中午他们说过的话。
一段没有负担和责任的长期炮友兼调教关系。
伊炆又露出了灿烂般的笑容,他的眼神里融了些不清不白的暧昧,随着车内温度的上升,越演越烈。
无需多言,伊炆将手放在了姜钟秀大腿上,微微欠身。
“姜教授此行的目的,应该不是空着手回去吧。”
姜钟秀松开了正要拉安全带的手。
“嗯。”
“套一只羊回家吧,姜教授。”
伊炆的手沿着西裤缓缓上移,泛白的指尖染上了诱人的粉色。
这哪是羊?分明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狐狸。
姜钟秀对上伊炆目光,哑着声开口:“车上没有安全套。”
“我住的地方有。”
伊炆带着姜钟秀去了他的别墅,两个人滚在了客厅宽大的沙发上。
自从大学那事发生后,伊炆察觉到自己很难因为普通的性爱高潮。即使快感突破临界点,过后他的内心仍然残留了没法消退的烦闷。
找一个长期的dom,比每次都换不同的dom,舒服很多。
伊炆没找过。他宁愿没有默契度,他宁愿忍受疼痛,也不愿意建立关系。
而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告诉他。
他需要一个合格的sub,不会打扰到对方的生活,不能跨过那条线,不允许介入对方的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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