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行业的,大概也没有别的雄虫了,所以他们两个注定天生一对。
郁珩当时冷不丁问了一句:“那是谁带你进来的?”
喀琉斯满是调戏笑容的脸收敛了下来,眼神带着几分悲痛,嘴唇轻抿,金色的发也变得有几分暗淡:“他啊,一个痴迷机甲的傻子,很傻很傻的傻子。”
那定然是一段惨痛的往事,郁珩猜测。这也是郁珩对于雄子身份并不感冒的原因,如果虫族社会真的对雄子友好,那么身为大学教授的喀琉斯为什么拿不到国家级项目,进入研发岗位跟雌虫同台竞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由于不得志终日流连风月场。
郁珩的目标很明确,雄子的身份如果成为他事业上的阻碍,那他宁可隐藏于雌虫堆中,感情也是如此,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没兴趣把感情当成他的助力,但当感情妨碍到他时,他会毫不犹豫地斩断。
怎么处理跟舒朗的感情,现在确实成了一个问题。
郁珩用手挡住了舒朗的吻,于是手被对方抓着按向火热的胸膛,手底下是舒朗为他跃动的心跳,眼前是对方泛着波澜的眼神。
“出去谈。”郁珩用唇语表示。
舒朗垂下眼眸,慢慢松开了郁珩的手。
今天的阳光很灿烂,粼粼地闪了一池水光,投影在郁珩脸上,整个虫如同沐浴在光辉中一般,从天庭到鼻尖,从唇瓣到下颌,舒朗觉得每一寸都是舒朗喜爱的线条。
沉默了好一会,郁珩先开了口:“上次把你弄哭了,很抱歉。”
…换成是人类社会,郁珩这句问话肯定要被怼,但这就是他的直男思路,跟对方分手是他思考后觉得太麻烦就分开,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问题,又不是骗钱骗炮,他也没耽搁对方个三四年,讲求的一个你情我愿,没主动插足别虫的世界,性生活上也没只顾着自己爽,况且虫族社会背景,还真不好说谁更亏了。他问这一句也不说他有多关心舒朗,而是觉得弄哭别虫这件事不太好,自我约束和情感倾向对于郁珩并不是一码事。
“不,我也要说抱歉,那时是我太冲动,激素失衡了。”舒朗摇了摇头,他每次回想起那天的对话,就觉得心里一抽一抽地痛,但在冷静下来分析后,差点没想捏死当时自己。
他在成长的路上没有遇到过任何值得一提的对手,他的傲慢给他招惹了第一次的杀身之祸,但他成功反杀,然而重伤至今未能痊愈。而他的第二次傲慢在于他自认为凭借从雄子那学来的那些小把戏就可以牢牢抓住郁珩的心,熟料在激素紊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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