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对她不理不睬。
她咬了咬下唇,一向英气的容颜有了几分女儿家的委屈之色:“殿下……”
当——当——
几声铜锣遥遥传来。
子时了。
简顷睫毛颤了颤,掀开眼皮看着桌前的烛台,漆黑得双眸如被泼了墨汁,环胸幽幽地道:“说罢。”
柳馨烟一怔,她并没有什么事要禀报啊。
可还不待她开口问询,站在简顷身后的袁离幽幽道了一句:“是。”
说罢便上前一步恭恭敬敬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仔仔细细地念道:“1十二月二十一日,夫人夜里睡得不安稳,辰时才起身,吃了两个汤包,用了一碗红枣粥后,在书房一直看《白草经》,直到午时用膳,午饭吃了一口清蒸鱼,夫人说太清淡,一定让放点辣椒,可婆子不会做,夫人便亲自下厨将鱼重新配了料,夫人道是一个人吃太无聊,让属下坐着陪同吃饭,饭后夫人连打了两个哈欠,便上床休息,晚膳时……十二月二十二日,夫人起得很早,卯时便起了身,让属下一块帮忙熬药……十二月二十三日,夫人昨晚做了噩梦,问属下今晚是否可以去殿下房里歇息,在属下请示过徐总管后,夫人很开心……十二月二十三日……”
简顷抿唇表情极淡的坐着,似乎在听,又似乎没听。
但听到说“让属下陪同吃饭”之时,他面上虽然纹丝未动,可眼里却莫名的积了一层郁色。
而听到那句“夫人很开心”时他也愉悦地勾了下唇,原本冰冷的面部表情忽然柔和了下来。
袁离手上几张挤满字的纸,洋洋洒洒,毫无疑问,都是傅之晓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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