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手臂,在他额头上探了探,这一探,脸上原本轻松的笑意就顿住了。
怕自己的手探得不准确,庄琏还特意和仲离碰了碰额头,随即颇为严肃的瞪了他一眼,朝外喊道:“云坠,叫太医来!”
“烧傻了是不是?”庄琏伸手戳了一下仲离的脑袋,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当着一众太医下人的面便教训道:“大半夜的去洗凉水澡,反天了你,自己身体什么情况自己不知道?”
仲离坐在外间小榻上由太医诊着脉,脸颊气鼓鼓的瞪着庄琏看,他知道自己之前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好皮囊的男人了,因为他只有一副好皮囊!
连在外面给自己夫君留点面子的这类浅显道理都不懂,把他训得跟龟儿子一样!
仲离觉得自己颇为委屈,昨夜明明是这人脱光了伏在他肩头,做足了一副勾引之态,后来自己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呢,这人就抓着他的肩膀先哭了,于是心软如君子的仲离,只得起身去冲个冷水澡灭火。
那种时候还有比他更憋屈的男人吗?!
“你还敢瞪我了?”庄琏看着仲离那充满哀怨和不服的眼神,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朝后吩咐道:“太医!”
“微臣在。”身后闲站的太医赶忙应道。
“去,熬药,剂量加大一些。”庄琏看着仲离吩咐道:“旁人是恶向胆边生,我看你是病向胆边生了。”
“……”
庄琏还想再说点什么,这时云坠从一旁走过来,低声附耳和他说了些什么。
庄琏看了眼仲离,跟着云坠走到了一旁。
“什么?”庄琏听着云坠低声陈诉,越听越觉得离谱,“他今日一早和你说自己是劫富济贫的大侠?”
“是……”云坠在说的时候也颇为无奈。
“还有什么?”庄琏叹了口气,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殿下还说……还说他如今已是有妻之人,对奴婢说男女授受不亲。”云坠随即又小心翼翼的补充道:“奴婢当时并无让殿下误会之举,君后明鉴。”
“哈?”庄琏偏头看了眼正苦兮兮被针扎的仲离,没看出有什么不用寻常之地,只能缓缓道:“他做梦呢?”
“奴婢不知”云坠无奈之际又觉得好笑,摇头道:“兴许....是殿下想要娶皇子妃了?”
庄琏一听,脸色又有些不好看,呢喃道:“他一个神智不全的孩子懂什么娶妃。”
“话不能这么说,君后。”云坠道:“殿下的神智许是幼稚些,但身体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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