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说了,本次回府倒是可以翻一翻账目欠条,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反正是原身做的事,丢的也不是他的脸。
他笑着朝一些大臣颔首,对面的老人们脸色不变,背后却冷汗浸透。
谁家没一两个混账东西,瑞安王名声败坏不在乎,他们要脸。
一时间,殿内鸦雀无声。
皇帝见没人再反驳,冷笑着拍板决定:“那便按瑞安王和丞相的计策来,五品以上及家中多店铺的官员捐三月俸禄充国库以备北境战局,可有异议?”
没人回答,魏游又开口了:“父皇,儿臣也捐五百两!”
语气还有些肉疼。
面对自己宠爱的儿子,皇帝乐呵呵道:“那朕也从私库取一千两吧。”
一众大臣含泪称赞:“陛下英明。”
七月暑气逼人,连空气都显得烦闷。
魏游那头游刃有余,江盛却苦不堪言。他狠狠戳了一下绣绷,泄愤的动作偏了角度,针尖戳进食指,疼得江盛嗷嗷叫,却在珍妃看过来时收起,低着头委委屈屈按压伤口。
魏游什么时候来啊,他受不了了!
这珍妃看着雍容华贵,温柔可亲,泛着母性的光辉。
全是假的,装的。
要求他跪地祈福不说,还说他礼数不周要学什么宫廷礼,这不能动那动作不标准的,来来回回重复好几遍,他没好的腰差点断了,好不容易解脱魔爪,说要休息一会儿,又把绣什么香囊安排上了。
说的好听,东岭蚊虫多挂个香囊能驱蚊,他鳞片多蚊子叮的进去吗?还不是给那混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