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那是何家小姐为她取的。只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她如今,连泪都已经流完了。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青青,忽然门被撞开,掌事的月娘扶着摇摇欲坠的珠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来,来了----”
话音未落,门口已经立了一位长身玉立的男子,头上没有带幞头,只是将头发用玉冠束着,一身紫色暗纹的锦袍,华丽的色泽和革带上莹润的玉饰,彰显着主人身份的显贵。
青青看月娘使的眼色,忙低头退了出去。并带上门。屋里,只余桃娘和那男子,并窗棂的风声。男子细细打量着桃娘,唇角泛出一丝没有温度的笑意:“这个样子,倒也不错。”
桃娘直直挺着脊背,没有看那男子,只是透过他的身形,漠然地盯着他背后的门,淡淡说着:“请先出去稍后,妆容还没理好。”
桃娘的表情刺痛了男子,他眸子一厉,冷笑几声:“如今倒有了节妇的脾气。我只想问问,长虹卧波是什么?”
桃娘轻轻笑了,远山黛荡开,眉眼间仿似一片鲜艳夺目的桃花在闪烁,媚态万千,那种媚,蚀骨销魂一般,灼得男人有些痛。桃娘伸出玉指,将自己身上月白的披帛丢到地上,背过身子忽地侧身,犹如反弹琵琶一般,已经探入男子胸前的衣襟,桃娘的腰肢像丝绸似的柔软无骨斜靠在男子身上,手指像火一样穿过男子的外袍,中衣,直到肌肤。一股热浪从男子的脚底窜起,从腿,到腰肢,到头顶,已经被这团火烧得失了方寸。桃娘的手在男子胸前逡巡着,那指尖划到哪里,哪里就烧得酥麻,男子不禁伸手揽上桃娘的腰,俯身盖上她的唇,那股带着肃杀之气的原始气息,仿佛要把这桃花片片揉碎一般。他忍不住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想要她,这种欲望,从前是这样,如今更是这样。
他反身一把将桃娘按到墙上,压在她身上那种绵软让他痴迷,让他欲罢不能,他等不及,他要把自己陷在这片泥泞中。他喘息着揉上桃娘的身子,扯下她的外袍,露出颈下一块桃色的胎记。他愣住了。
桃娘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