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还请夫人前去主持大局。”
彤夫人点点头,随后起身由杨柳服侍着披上披风,“这事还是要知会老爷和夫人一声,我先去看看。”
彤夫人到的时候,竟发现饶氏也在。
她先是一愣,随后便福身见礼,“见过姐姐。”
饶氏轻哼了一声,语调阴阳怪气,“我掌家时,府上从未出过这种事,换做妹妹掌家,便出了这种事。我还真有些想不通。”
从见到饶氏在此时,彤夫人就知道饶氏安分了那么久,今日必会借此发作。
只柔声回道,“人生在世,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情。恒哥儿此病来得突然,却也属正常。”
话毕,她走向躺在床榻的薛致恒,抬手摸了摸其额头,见未发烧,虽面色发白,但到底还不算严重,又想起蓉姨娘也晕倒了,便开口问道,“蓉姨娘那里如何?”
“奴婢们掐姨娘人中,现在慢慢缓过来了。”有丫鬟出声答道。
正说着,便有丫鬟扶着蓉姨娘过来。
只见蓉姨娘面色苍白,脚步轻浮,整个人似老了好几岁。
彤夫人非常体谅蓉姨娘的心情。
薛致恒是她唯一的儿子,是她在府中唯一的依靠,依她对薛致恒的宠爱,薛致恒有任何事情,对她来说都是打击。
一见到彤夫人,蓉姨娘便推开丫鬟,跪地哭喊,“求夫人找大夫看看恒哥儿,恒哥儿今儿早上还好好的,不过用了午饭,便开始上吐下泻,也不知是怎的了。”
彤夫人正要说话,蓉姨娘又道,“恒哥儿是妾身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