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古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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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斗这种事情, 一般是当局者清旁观者迷的，只有真正在场上的人，才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对方攻势中的变化。因为他们离得近，且视角最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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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方晓的动作很快, 几乎没有空档，大概是预料到赵卓荦不会打在那么致命的地方。而位置又选的好，所以不容易被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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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胜在军队里见过不少这样的人, 也见过各式各样的手段, 很清楚他们心里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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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赢不是错，谁都想赢。对于士兵来说, 他们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赢，因为他们没有输的退路。可是，不服输就不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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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输的人认识不到自己的短处，而且……很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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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胜说话的时候, 周围人还在鼓掌。她说的声音也不大，他们还以为是自己听岔了。季方晓也依旧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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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胜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又说了一次：“我也想玩。季方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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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指名点姓, 说的很清楚。现场稍稍安静，剩下的都是些窃窃私语，众人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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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卓荦停在原地，诧异的看她一眼。付教官原本站在人群的后排, 闻言迅速走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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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教官问：“怎么？你们想跟大四指挥系的来积分交换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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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当然是我个人。”连胜朝着季方晓伸出手,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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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方晓转回身说：“我不和女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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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胜直接扭头喊道：“教官，他歧视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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