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一朵雪花（十）

羽剑派是位男魁首，真是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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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献师兄以一介柔弱男儿身，登顶飞羽剑派男魁首，着实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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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羽剑派能出柴献师兄这样一位男魁首，想必是掌门真人教导有方，日夜与柴献师兄同吃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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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面露怒色的凌波此时已是无话可说，了了鲜少说这样一长串的话，她重复的全是别人夸她的，只有最后一句来自柴献的阴阳怪气，但不会有人把了了的话当作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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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言语冷淡不见丝毫情绪起伏，更何况女魁首为人夸赞，众人只觉理所应当，可“男魁首”这三个字一出来，便听着无比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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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齐刷刷看着了了所在之处，她冷冷地望着柴献：“男魁首，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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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魁首柴献哪里被人这样轻视过，优雅的面具瞬间迸裂，众目睽睽下不来台，他对了了可以说是彻底怀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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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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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惊奇地说：“真神奇，你这种完全没有语调的话，居然比抑扬顿挫的说更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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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若是以后你再称我为女魁首，那么便要称其他人为男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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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介意自己的话被周围的人听见，也不明白“谦虚”两个字怎样写，了了就是了了，不会伪装不会示弱，她天生如此，即便来自外界的言语与训导一直想要她成为“正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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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原本想说师妹小题大做，可在这样多的瞩目中，她忽然觉着，自己要真是说了这句话，才是愚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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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对了了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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