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一朵雪花（五）

门，也不知在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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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大比前一晚，跟了了冷战的凌波拉着脸送来了衣服，还是那套红裙，她嘴上不饶人，但仍旧按照了了的要求将红裙改为方便行动的样式，同时她又坚持自己的审美，因此整体改动其实不大，繁赘的裙摆却已去掉，送完裙子后，凌波在房间站了半天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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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师妹一如既往是颗石头心，凌波重重哼了一声，又白了了一眼，走的时候还摔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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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人里的真仪无语道：“这种时候，你不应该对她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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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问：“你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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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仪正想反驳，却觉言语无比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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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得想起生前，刚到无上宗时，她与凌波关系并不差，那时她才六岁，娘亲刚死，又因跛脚，自幼被人瞧不起，村里小孩也多有欺凌，师尊将自己带回无上宗，其实真正照顾她，给她梳头洗澡做衣服的……不是她爱慕的师尊，也不是爱慕她的大师兄与小师兄，却是后来反目成仇的师姐凌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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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到无上宗时自卑又胆小，还怕黑，晚上不敢一个人睡，是师姐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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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发干枯发黄无比稀疏，是师姐从丹修长老那里求来了养颜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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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路有点跛脚，也是师姐给她纳了新的鞋子，穿着才知，跛的那只鞋的鞋底，竟比另一只厚了三分之一，这样再走起路来便不会深一脚浅一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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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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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来为何会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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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前这些属于师姐妹之间的回忆早已模糊不清，被忘得干干净净，一切都在对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