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我便知道是有这回事了。至于没有破他身子,大概是时日尚短,还存着把他卖去花楼的心思,知道雏妓的价格更高。
这样骑了一段路,肉棒涨得难受,我就把驾马的速度放缓,空出另一只手来,两根指头毫不客气地插进他的嫩穴搅动起来。
他惊叫一声,浑身紧绷起来:“啊!肖、肖爷……疼……呀啊!”
我没什么心思温柔仔细地做前戏,两根指头搅了一会儿带出不少淫水来,就扶着已经被淫水蹭满的肉棒对准他的嫩穴直直插了进去,隐约有些见红。
“啊——!啊,痛、好痛呜……”
他痛得眼泪直流,浑身都紧绷起来,处子穴本就十分紧窄,他又受痛夹紧身子,我的肉棒被这嫩穴紧紧咬住,一时竟有点动弹不得。
但他双腿这一夹,马儿就加快速度小跑起来,马背上一阵颠簸,他哭叫着一会儿求我别插了,一会儿求我让马停下来,我一概不予理会,按着他的腰借着颠簸直捅到底,抽插鞭挞着青涩的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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