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立即相互使了个眼色,作鸟兽散。
张好好一脸漫不经心:“大清早的,你这又是在生谁的气?”
“哼,难道你猜不到吗?”池蟠抱着双臂气哼哼地坐在一边,故意扭头不看张好好。
张好好无奈地走到池蟠身边坐下,像哄小孩子一般的哄道:“池郎,你是不是闷得慌,你若是闷得慌……”
“我明明是气得慌!”池蟠负气的甩开张好好,一脸气愤地指着饼盒:“我问你,你明知我和赵盼儿是仇家,为什么还要收她的东西。”
张好好被他一甩,也不开心了:“我为什么不能收她的东西?我还讨厌张员外呢,你还不是三天两头跟他在长庆楼吃饭喝酒?”
池蟠一噎,强词夺理道:“我那是为了照顾自家的生意,能一样吗?”
张好好翻了个白眼:“我也是为了自家的生意。”
池蟠没好气道:“就你这么一个小破地方,也算生意?别闹了,好好跟着衙内我就行了,只要有我在,还能短了你的钱?”
张好好一怔,瞬间眯起了眼睛:“池蟠,有种你再说一次?”
池蟠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些过分,轻咳一声,改口道:“那个,能让张娘子池某的钱,是池某的荣幸,这双喜楼虽然小,但也是张娘子的心血。”
“这还差不多。”张好好勉强接受了池蟠的说法,淡淡地笑了笑,内心却泛起了一阵苦涩。
池蟠自然没有注意到张好好的情绪变化,认为张好好已经不生气了,又开始蹬鼻子上脸。
“我跟你服软了,求你也给我点面子行不?我跟赵盼儿仇深似海,现在你跟她合作,那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