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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吴江的开封府衙役也好,我们皇城司的队员也罢,都没有找到任何一个目击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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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甚微说着,手在半空中比划了几下,“而且,皇城司的八名成员,没有一个人提及瞧见了队友在案发之时做出可疑的移动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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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伱穿着皇城司的衣衫跳出来,当时皇城司的八人以为是同袍在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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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发生了命案之后,他们没有理由不说出自己瞧见的这种异常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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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不当着御史台和开封府的面上,私底下他们独处的时候,也应该及时上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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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以上的种种,我更加倾向于杀死关御史的人,就在那八个人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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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甚微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来,“这是我今日一早画的布防图,中间的是绿翊楼,我就是将他们八个人呢分散在这八个地点的,我自己在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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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他应该进去杀人之后,又若无其事的出了小楼,换掉了自己带血的衣物,将这东西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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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时宴瞧着,心中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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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甚微的确是有几把刷子,若换做是他,也会将这八个人放在这些地方,无一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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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位置,既能够堵住所有出口,又十分的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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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人围住绿翊楼,他们不可能跑到别的同僚负责的区域去,这样会被人目击。是以只能从自己负责的那一处地方翻上绿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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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