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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京城各方势力,彼此暗潮涌动之际,身在南方那片上的单晏两口子,却正在为秋后之事商议对策。
“怎么办,旧年那会儿我临盆在即,总不能冒险回京过节,而今年却是再寻不出适当的借口不去了?”温柔拍着怀中,自家哈气连天的胖小子。
这旁已是伸手接过了儿子,低头亲了亲胖小子的额头:“我看端王这两年来也该满意了,至少他在海贸一事上挣回的银子,足够他与晋王旗鼓相当了!”
“即便兵力上还有所不及,但无论是在南北的通路上,还是资金实力上都已是不容小觑了。再加上这两年间,被那位陆续排除在外的庶出兄弟,更是为端王清除了一条平坦大道。”开了内室的门扇,又顺手替儿子掖了掖被子,才轻手轻脚跟随夫君去了对面的内书房。
不待坐定就已听得自家这位,提议道:“要不直接写信回京,就说官职在身……。”谁知外头已有人来报,说是京中有急信送到。
夫妻俩不禁互望了一眼,忙不迭命人取来了书信,却令单晏是颇感错愕,一旁郑氏也已默契唤退了送信的丫鬟,才顺势接过书信细细看了起来:“难不成端王的心思被他胞兄觉察到了?”
“不应该啊!想他往日隐忍的功夫可是无人能及,又怎会功亏一篑,最后出了偏差,丢了必胜之局?”摇头不止,再一次接过妻子递回的书信,轻叹一声:“莫不是皇上更看好晋王继位?”
略为迟疑后,郑氏也已缓缓颔首,认同道:“如今看来,也只有在个理由最是贴切了,毕竟这册封太子一事还是圣上的决断!”
“我只是好奇万分,难道是因为万岁真的不成了,才会这般着急立储之事?”片刻的思量后,郑氏又忍不住脱口而出。
“也是!”显然这旁的单晏在吃惊之外,亦是同样感到诧异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