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采买……。”
这里才刚接了半句,就被一旁的船主连连摆手,低声拦下:“哪里是咱们临近几个岛上粗制的,掌柜所说的那家,老头我倒是认得他们岛上的庄头。”说到此处,却只见这人是忙不迭四下张望两眼,才将声音压得更低道:“旁的掌柜你也别多问,回头我再来卸鱼时顺便带上些与你们家送去。”
“那敢情好,只是你也晓得咱们家另外有几间分号,要的量着实有些多,依咱们东家的意思最好还是能与他们谈谈这价码。”这里已送上了货单一份:“可否辛苦船家一并交给那岛上的主家,就说我们家要的量大,这价钱自然是好商量。”
此番却是由袖口的暗袋中,摸出了银子一锭:“绝不叫袁老哥你白辛苦一回,全当给老哥你打壶好酒了。”
说定了传信一事,这旁已是笃定而返,那头捏着手中银锭的老船主也是颇为感慨:“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家倒好难得有人回岸上来,可这买卖倒是一桩接着一桩是越来越红火咯!”
“爹爹你说的是哪一家?”
“还有哪家,就是领着咱们大家伙过上舒心日子的那家!”这里话音刚落,忙又探出头来环顾了周遭一眼,才低声告诫道:“这回要不是看在那掌柜的也是个实诚人,可不敢告诉他有关那家的消息。”
“所以,爹爹你才只收了单子,却不肯透露半句。”只见自家爹爹慎重点头,这旁也及时闭紧了嘴,因为岸上得了消息前来挑货的商家,也已陆续到了岸边。
然而,谁又能料到,端王在此处一停就是百日之久,期间虽与海寇前后交锋过几回,但都与单晏暂任代指挥时如出一辙,那帮所谓的凶徒只要一见苗头不对,就脚下抹油滑不溜手!
每每气得端王是羞怒交加,也不知这位从来到回统共砸坏了几方好砚。即便此刻回到了京城之中,还时常有人暗地里拿此事调侃,但满京城之中除了其同胞兄长,再无一人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