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眼线在,皇子们的商船岂是说劫就劫的。估量船上押运的兵力就不是那般容易的事,试问乌有知情者提供准确的消息,他们又是如何做到的?”
又在桌面上轻叩了两下,继续道:“再别提,他们那方的能如此轻松地靠近船队,如若没有内应之人更是绝无可能!好歹这几位皇子也都是从小习过兵法的,他们身边的心腹又怎能全然不懂这些?”
“所以,我敢肯定无论是最先遭受劫掠的端王那方,还是这回的晋王近身跟随之人中,必定有为海寇所用的细作!”这句斩钉截铁地脱口而出,一旁之人早已是点头不止。
就是在郑氏看来,亦是如此。城堡往往是从内部攻破的,只在她想来这突然冒出来的海外势力,颇令人惊叹不已!
“夫君你说那被放逐海外的皇族遗存,此番前来搅局是不是早有预谋,趁朝廷开放海禁之际刚好来个反扑,难道也与几位皇子们一样也看重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不成?”
“难说。”轻啜了口茶,忙是摇了摇头:“如今他们意欲何为尚未可知,毕竟他们脱逃海外已有数十年之久,真要谋夺皇位未必会选在重开海禁之时。就如今的情形来看,只怕也只是借此求财而已。”
“夫君说的也有些道理,真要想谋夺皇位,势必应该在京城内外有所动作,单凭劫掠皇子们的财物又能如何,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只见这旁之人,顺势蘸了茶水在桌面写下了两字:“谨言以为那位既然能够利用自己的病况反复不定,对自己的儿子们加以测试,那此番依然按兵不动,再无后续的兵力部署,却是为何?”
听闻此言后,才刚端了茶盅到嘴边的郑氏,却已停住了手中的动作,惊疑不定偏转身子看了一眼京城的方向,略带吃惊道:“难不成那位是胸有成竹,早已在别处留了后手不成?”
这旁未再多言,只面露笃定地重重点了一下头。而身边这位也不由得联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