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翻身下床,双腿在落地后软了下来。
她身上的药性还是未解,不然如何解释她无力的情况。不顾面前站着的男孩,傅蝉粗鲁的一把扯开衣服,娇嫩的肌肤,带着暗黄,和肌瘦,显然是因为营养**才会照成这般状况。
可是……,她中枪了,是教官亲自开的枪,她都已经看到胸前蔓延的血迹。不可能会是在做梦,而这面黄的肌肤,她从来没有过。
抬起双手,暗黄的小手,却是滑嫩,不是自己的。她的手因为锻炼的缘故,上面布满了老倦和伤痕,不会是这双手。
“姐姐,你怎么了!”耳畔传来小心翼翼的哭腔,傅蝉转头。还是刚才那个男孩,眼眶里聚满了泪水,好似随时都能落下来。
他叫她姐姐,她没有弟弟,只有一个妹妹,还死了,所以,那里来的弟弟。
傅蝉陌生的看着眼前的男孩,眼底的精明和清明成了迷茫。男孩突然间扑了上来,抱住傅蝉的腰身。
“姐姐,我以为你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哭声接着传来,和黑暗中的很像。她刚才就是在一片黑暗中,听到这个哭声,所以醒过来的。死了,再也活不过来,她不解的低头看着男孩。
心口存着一口对m国的怨恨,和对上级与战友的杀害恨意。满腔热血,为民为国,最终竟是笑话。
死亡前,马依然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从她出国的那天起,就被祖国放弃。
“姐姐,我们逃了好不好。我不要他们打死你!”男孩边哭边说,却让傅蝉更不解起来。
“怎么回事!”她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清冷和嘶哑,不是没有感情,而是长期锻炼,出任务。让她忘记了七情六欲,忘记了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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