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自己又不用打卡上下班,想走出钢铁厂厂区也要经过早上的事发地点,就当提早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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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倒是很有耐心,等他收拾完了,才一起出发。期间,虽然没有任何催促,但一个个都是眼神古怪,看得林文理怪不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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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一步三摇,总算接近目的地时,他自己也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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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离开的时候,这里也不过跪着一对母女,趴着一个年轻男子。如今可好,趴的那人被送医了,跪着的人却多到有一个加强排的数量,少说四五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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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四五十人跪得直挺挺的,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这是哪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仙逝,孝子贤孙跪了一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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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些人也不只是跪着,有些人跪着的地方还出现水渍,又或是裤头出现一包屎色。显见这些人的生理机能还在正常运作,就是神智也是清醒的,只是身体被束缚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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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始作俑者的林文理,在这种时候很不争气地笑了!笑出了猪叫声的他,就只差在地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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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的人里头,有很多穿着钢铁厂制服的员工,当然包括早上那位娶到悍妇的苦主。更多的是穿着普通便服的妇人,有老有少,无一不是印堂发黑,倒霉透顶的苦涩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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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还有几个警卫班的人,围绕着跪下的人群,布置起了一圈封锁线。任何想靠近的人,都会被他们喝斥着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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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插着腰,问:”你说,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这可不像你说的,就只有早上那对提出无理要求的母女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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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住笑声的林文理,用一副欠打的表情扁了扁嘴,说:”我说了,想帮他们的人一体同罪,要在这里陪着跪上三天。我可没猜到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