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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就是面包伊姆纳尔提着面包一通乱棍,也死九成九都落了空,被地上的锤头伊姆纳尔一榔头敲碎的脚拇指。
他哀嚎了一声,随即一面包甩出去,与锤头对撞。
顿时火光炸裂。
双方都只觉得手骨剧痛,武器脱手。
然后锤头落下,砸碎了另一个的脚拇指。
哀嚎声此起彼伏。
双方于是又扭打在一起。
…
这就属于是,血腥程度有余,但激烈程度有限,卧龙凤雏难分伯仲,双方身子骨都非常脆弱,血条都很短,奈何输出能力都是奇弱无比,一时半会儿也打不空对方那一截短短的血条。
硬生生把本应该是激情互秒的对决玩成了某种旷世大战。
…
直到彼此的衣服、头发、胡须全都染着血浆,脸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身上更是不知道断了多少根骨头,再也抡不动面包与锤头的时候,其中一个伊姆纳尔趔趔趄趄地往前走了两步,脚下不知道绊到什么东西,咣当一声迎面栽倒。
脑壳直挺挺地撞在残破建筑材料的一根竖起的钢钉上,被洞穿了头骨,就此一命呜呼。
另一个伊姆纳尔瘫坐在地上看着这一幕愣神了好半天,最后高举双手,发泄式地鬼喊鬼叫:
“啊——我赢了……是我赢了啊啊啊啊啊——”
…
百米开外的阁楼上。
克劳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