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改动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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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歆轻咳一声，示意他们三人安静，转向春娘，“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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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继续告诉他们：“当时天外突然闪过一道亮光，我竟看见了一个青袍大袖的壮汉，可是他却长了一个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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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头？！”除了蒋歆以外，包括鬼差在内，所有人都惊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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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点了点头，眼中的恐惧似乎都要溢出来了，“没错，那个人竟然长了一只老鼠的头，架在脖子上，还会开口说话！这场景吓得我魂不守舍，把床上的东西都撇向他。他拽住了我的手，我看清他的手竟然还是一个普通男人的手，更是害怕！突然，我指尖一疼，就失去了知觉，再醒来就看见各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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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歆和崔珏对视一眼。他们见过许多精怪，却从没见过人身兽首的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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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成栋悄声和泰媪说：“孟婆大人，原来斗战圣佛西游之时所遇精怪的各种传说，并不作假，还真有飞禽走兽化作人形为祸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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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媪却告诉他：“非也！飞禽走兽修炼，要么完全化作人形，要么以兽形发人声、行人事，从来没有修一半变一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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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成栋听了这话，又试着想象一下春娘当时所见场景，顿感无比恐怖，讷讷无言，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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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歆沉了沉声音，“朱春娘，你可要仔细想的明白，切不可有一句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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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坚定地点了点头，“奴家绝无半句虚言！当夜情状之怪就怪在，无论我怎么哭喊，就是没人听得见，没人来帮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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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脸上毫无表情，仿佛傀儡木偶一般，可是眼神里的惊惧是骗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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