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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还没开始叙旧,崔珏被应霄云一把薅了起来,“崔先生,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人死相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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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珏看了一眼高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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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头站起身,从应霄云的手里拽出崔珏,“应头,别开玩笑了,世间哪有这种药啊!除非是推宫换血,让药物流入体内。再说,就算老儿见识短浅,真有那种让人心跳骤停的药,但是想要让她二人死状如此一模一样,那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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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随着他的话,看向两具女尸——果真如此,就连手指弯曲的程度都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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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渊摸了摸下巴,“莫非……并不是人力之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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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除了崔珏以外,在场众人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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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霄云低喝一声:“切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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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渊却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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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之人都知道知府大人对鬼怪之事颇为排斥,他的一席话便冷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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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头突然说话,打破僵局:“这两个女子指尖上都有血丝渗出,但是因为血量较少,且在指甲之中,暂时无法判断这是不是她们的血。待我将尸体清理干净,或许能查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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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一下,“也可以查查账簿,找到她俩昨晚的恩客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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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渊和应霄云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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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崔珏看见谢必安的灵识飘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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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大堂里因为高老头的话而重新吵闹起来,悄悄退至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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