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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达听后,刚才狐疑之色渐退,对江流说道:“若是如此,江壮士要不和我等同行,等到了太仓缴了税收,和我等一同回平阳县,到时县令大人一定会重酬壮士,如若壮士愿意留在平阳,县衙定会给壮士谋一份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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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霍达是平阳县衙役头子,像此番押运,已重复多年,但今年平阳县虽然收成不差,但也勉强收上税收。县令为人不错,不愿让百姓多缴额外的损耗,就得他们在运送途中保障无虞。但此番出行,包括刚才,已连番遇险多次,剩下旅途不少,也不知道前路还有何风险。所以当他看到江流出手,判定江流是个高手,见江流原来出身不高,又无家可归,自然极力拉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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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自然支支吾吾,表现出一副犹豫,为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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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壮士背后的筐内,可是令郎?”霍达从一开始就注意了江流背后像背篓的筐子,当江流抬手挠头时,看清里面有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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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是!”江流一听对方把小龙江淌说成自己的孩子,条件反射般地否决了——要不是被认为是小龙以前还是龙蛋状态下的父亲,江流现在可能还在天籁学院的医馆,准备着新生资质选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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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略一转动脑子,马上接口道:“我还尚未成家,这是我的胞弟江淌。平时和我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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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霍达听了,不禁一喜,江流一个无家可归的底层人士,还带着一个孩子,自然需要尽快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养家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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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遇到水患这种灾害,很多人急于逃难,未能携带相关能证明身份的“户凭”,所以换个地方想安家落户则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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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江流犹豫了一阵后,如霍达推断的那般,同意了霍达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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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江流就加入了队伍中,这次,他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