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侧堂,我与王松和老师爷说起:“袁清隆的儿子,右手手臂应该有一块狼形胎记,但这个李勇却没有,如果他并不是袁清隆的儿子,为什么要冒充而杀人呢?这其中,恐怕有什么问题!“
听了我所说,老师爷便也说了几句“大人不必烦恼,既然他已经承认了,就不必去计较那么多了!“
我没有回答老师爷,而是自己想了起来。
他这么说,只是怕麻烦,想马虎了事而已,可我这个人,却容不得一点马虎,这可是关于一个人的性命问题,我上官微辰,不放过任何一个有罪之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这个疑点,我一定得想办法查清楚了!但从李勇那里,应该得不到什么消息了,因为他既然恩有可能帮凶手顶罪,那就应该不会透露凶手的信息。虽然这么想,但还是得去试试。
我带着王松去了关押李勇的监牢,但不出所料,他果然一个字都不回答我,看来现在还是只能自己慢慢查,而且还得再从布庄查起。
因为那次王松通宵查资料之后,我对这个青年人,产生了说不出来的信赖感,有人把这感觉,叫作朋友。
再次来到布庄,凌儿已经准备好了谢文才的葬礼。
葬礼之上,我看着她温柔似水的双眼,从此变得无限忧郁,失去亲人的那种痛苦,非经历而不能体会。
看见她这样,我心里也是一阵剧痛,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她就见过几次而已,为什么像认识了很久一样,她高兴我就高兴,她难过我就心痛,这是我在现代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
葬礼完毕,将谢文才的尸体安葬在附近专门葬人的山坡之后,我与凌儿一起步行走回布庄。
我们边说边走,我希望她能够向我诉诉苦,这样会好一点。但她却一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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